“商场餐厅的地形大概是什么样？”祁雪纯问莫子楠。

他压低声音：“有一条船挂彩旗，晚上你们上船去坐坐，九点以后到二楼。”

“如果你说自己像柯南那么聪明，我觉得你像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
“嗯……”门内传来一个模糊的声音。

程奕鸣还没说什么，司爷爷先不高兴了：“这就是祁家的待客之道吗？”

“他说你很聪明，能力很强，没有千金大小姐的架子……”

她快步上前，先检查老人的状态，确定老人不是因为中风之类的情况摔倒，才敢将她慢慢扶起来。

“你仔细看看清楚，是不是这块手表？”祁雪纯又拿出一个密封袋，里面的手表闪烁着钻石的光芒，“德利当铺，你逃跑前才去过那里，不陌生吧。”

司俊风给她解释：“姨奶奶早年和她丈夫下了南洋，富甲一方，她最疼爱我二姑妈。”

房间里，气氛严肃。

“程申儿，你怎么会来？”祁雪纯问。她是司俊风叫来的高速救援吗。

看着房间门一点点被关上，程申儿眼里的泪忍不住滚落，“为什么，为什么你这么狠心……”她喃喃低问。

司妈连连点头。

整间房子里除了书房整洁一点之外，目光可及之处都放满了案卷和各种资料。

“当然，”孙教授毫不犹豫的回答，“目前已经出现这样的案例，女生因为长期遭到男朋友的否定，从而产生极度的自备，总是牺牲自己来讨好对方，最终付出了生命。”

《高天之上》